说完看了看对面面色黝黑的青年。

底下立刻争论不休起来，大的集团就是这样，虽说是一个公司，但是分属到不同的子公司，事业部，大家在较为独立的经营领域经营，产生独立的现金流，谁也不想让自己辛苦赚来的钱为别的事业部“贴补”

，沈炎也看见过自家公司旗下子公司的经理为了争夺资源吵的面红耳赤。

不由得有些好奇齐暮夜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齐暮夜现在很大一部分的精力都在抵抗胃里绵绵不绝的疼痛，早上吃的止痛药的药劲已经过了，右手在会议桌下按住叫嚣着的胃部。

抬手喝了一口手边已经凉掉的咖啡，想借此提提神。

却不想更是刺激了胃部，连着两边肋骨和后腰都在刺痛，手撑着扶手换了个姿势。

但面上却是没什么多余的表情，让人根本猜不透他的想法。

会议已经开了快三个小时了，沈炎离得近看见了他额角都在冒汗。

“你怎么样？”

侧过头小声问他，好在会议室这会很吵没人听见他说了什么。

“没事”

齐暮夜也小声回了他一句。

离得近沈炎清晰的看见他额角的冷汗，鬼才相信他没事，起身拿起保温杯兑了点温水递给他。

齐暮夜接过保温杯轻轻押了一口，缓过胃里的翻腾，微微松了一口气。

下面的两个人也注意到齐暮夜的脸色，投过担忧的目光，闫晨看着上面的人惨白的脸色闪过一丝挣扎。

“我这出百分之十。”

一个硬朗的声音想起，盖过了会议室里议论的声音。

沈炎回头发现是身边脸色黝黑的青年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