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炎环顾四周，那个面具人的话让他极其警惕，突然他注意到一个金属的罩子，他让齐暮夜他们退后上前打开了金属罩，看见了里面的东西时他徒然顿住。

突然一道声音响起，语气听起来与之前那个面具人很像，却不再是机械的变声，而是低沉阴郁的男声“你该认得出来这里面是什么吧，草蛇，不，沈天明，我们来玩个游戏吧，这通道当中我装了炸弹，五分钟时间起爆，你如果跑，我相信五分钟你足矣撤出山庄，但是那里面的东西就会顺着管道流进罗江，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思考。”

“沈天明我倒要看看你能为你所谓的正义，信仰到做到什么程度。”

那个声音顿了顿又出声，仿佛毒舌的信子。

面具男坐在快艇上对着通话器说完，人往往比怕死更害怕等待死亡的过程，他就享受那种看着别人挣扎在死亡线上的感觉，沈天明，如果不能让你看着你最爱的人死亡，那就让你最爱的人看着你死好了。

沈炎转过头看着齐暮夜，突然笑了，他没得选择，对不起，走上去将人紧紧的拥在怀里“我留下陪你。”

齐暮夜的声音异常冷静，他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东西，但是沈炎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就是在刚才有人拿枪堵在门口他也不曾这样过，既然如此，他陪他，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他都陪着他。

“不，你赶紧下山用这个软件通知林靖国，vx有泄露风险，罗江上游下闸，我只相信你，你也要相信我，我会活着回去见你。”

沈炎紧紧盯住他，将手里的手机调出与林靖国通话的页面递给他。

生死抉择，他根本无从选择。

齐暮夜听到vx也愣了一怔，大规模杀伤性的神经毒素？那里面是vx？他知道这件事无法耽搁，就连陪他也做不到吗？“记住你说的话，一定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