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暮夜听了他的话，突然低声笑了起来，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只是这嘲讽一般的笑声听在方之奕的耳朵里却异常刺耳，但是他压住了心中翻涌的情绪，只紧紧地盯着齐暮夜。

半晌齐暮夜终于停了下来，他抬头盯着方之奕脸色惨白，那眼神并不犀利，甚至有些虚弱的涣散，但是却仿佛能望到一个人的心底一般的透彻，有些干裂的嘴唇吐出几个字

“他真的只是废物富二代。”

听到了他这句话方之奕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你有些怕他不是吗？”

不等他说话，齐暮夜又说了一句

“他还真是什么都告诉了你？”

方之奕的脸上没有了刚才的故作平静，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声音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一样。

“他不是一般的富二代，你怕是也不是一般的商人吧。”

齐暮夜的眼前阵阵发黑，咬着舌头维持着清醒，眼睛却还是固执地盯着对面的人，低声叹了这一句。

方之奕听了之后没有意外的神色，他敢肯定齐暮夜除了能查出来他可能是背后操控沈氏股票的人，却绝对查不出其他，这些不过是他根据沈炎的身份推测出来的。

“你还算那么聪明，那你可以猜猜我是什么人？”

对面的人像是突然有了和他聊天的心情了一般，一丝焦急的情绪也看不出来，也仿佛并没有要走的打算，他是太过有自信警方一定找不过来还是有其他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