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语跟魏茗两个人气氛尴尬的坐在车里,这是辆跟魏茗包包和鞋子同色系的老爷车。司机是本地人,魏茗跟他说了串西语,车沿着海岸线一路向前。
魏茗突然从副驾回头,看着一脸怅然若失的陆语和他那过度涂抹的发胶,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听说,你公司账目总是有些对不上,这个月有几笔大额的支出,不知所踪,既不是给供应商的钱,也不是项目的支出。到底怎么回事?”
她似乎越了界,然而依旧意有所指的说,“你看看哈瓦那的大街上,有多少落魄的人啊,他们有可能很多人一天的支出也就几美元。你白白丢掉的那些钱,可以养活多少个家庭。”
陆语也不知她这突如其来的社会责任感到底从哪儿来的,她的一只包包怕抵得过一个大家庭一辈子的开销。
他言辞有些生硬:“怎么,我这儿连财务都有你的眼线?”
“不,怎么会,我只是听说……”魏茗有些手无足措,被人揭穿的感觉并不好受。
“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你管好自己的事吧。”
陆语语气坚决。
之后又加了一句,“希望你在某些时候能够学会闭嘴。”
转念一想,什么公司,什么家族企业,关我屁事,就算富可敌国,可以买下世间任一个自己喜爱的东西,又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