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小突然想起来,在他们这儿,自己对仓库并不知情,这才跟着刚才赵泽飞的问题发出了慢半拍的疑问:“救人?救什么人?什么仓库?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冯慕晚上被白人男子打的那几拳还在隐隐作痛,现在又被赵泽飞和钱小小烦到,恨不得这些人全部消失,这些问题自己一个都不想回答。
陆语这个人也是,身边为什么全是这种,带刺怼人的,喜欢咋咋呼呼、大惊小怪的。物以类聚。冯慕心想。
赵泽飞还算懂事,一个人跌跌撞撞走到卫生间,用热水浸过毛巾,又趔趄地跑回,想把陆语脸上的血迹弄干净。
“我来吧,谢谢。”白枫把毛巾从赵泽飞手上接过,小心翼翼地擦拭起来。赵泽飞见状,呆立在一边,问,“说吧,你们到底去哪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白枫的注意力全部在陆语这,根本听不见赵泽飞的声音。
他脸颊处还有不易察觉的泪痕。
陆语啊陆语,你看清楚那个人的脸了吗。
赵泽飞把头转向冯慕,“他不理我,你说吧,如果陆语真有什么事情,我看你们怎么交代。”
“你确定她是表妹?名字呢?”冯慕问。
“钱小小。给你们互相介绍一下,这位是白枫,这位是冯慕。”
顿了顿又说:“我之前还觉得那次没跟你好好聊聊有点可惜,现在看来,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见。怎么每次遇到你们都没有什么好事?你们是瘟神吗?”
表妹?姓钱?白枫皱了皱眉头,只有我知道陆语的妈妈姓许吗?他偏过头来用余光打量了下钱小小,刚才都没有注意还有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