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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怎么样啊。”余惟说:“我现在已经到家了,估计你现在应该也没时间过来,这样,我也不为难你,你叫我一声哥,再说句谢谢,明天我亲自把校园卡送你考场,怎么样?”

“”

“哈啰?行不行的,到底说句话呗?”

“余惟,你别太过分。”温别宴本来就不舒服,现在被余惟弄得更心烦意乱,太阳穴突突地疼。

“这就过分了啊?”学神一身的教养,斥责起人来都是不痛不痒的,余惟一听,咧嘴笑得更灿烂,反正只要他不爽,他就爽了。

“你校园卡被我捡了,我千里迢迢送过去还给你,你对我说声谢谢,这不是天经地义吗?”

“不劳烦你送,我明天上午还会回学校一趟。”

热潮磨得人说话都费劲,温别宴捂着半张脸,阖着眼睛细细地吸着气。

余惟听见了,但是听得不真切,皱了皱鼻子,出于人道主义还是问了句:“喂,你怎么样啊,死不了吧?”

温别宴生硬地扔回一句:“死不了。”

哦,死不了就行。

余惟撇撇嘴,又把话题绕了回去:“就算你要回学校,现在校园卡在我身上,我明天还不是要花力气帮你带学校去?你也别不服气,大家都是经过了九年义务教育的人,基本的礼貌得懂吧”

一个校园卡而已,能有几斤几两?还花力气!

他真是被余惟紧箍咒一般没事找事的碎碎念气得血气上涌。

肚子里那团火如同被泼了一手油,热潮一下子旺盛起来,浪潮迅速淌过全身,一个没忍住,夹杂着低吟的喘息脱口而出——

软糯甜腻的柔软,像是一片最柔软挠人的羽毛,尾巴还带着细小的钩子,从脆弱毫无抵抗的耳蜗轻扫而过,直愣愣勾住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