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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个屁啊。”

几个人说话间已经晃悠到学校围墙前的高台阶上,墙边排排大树枝繁叶茂,光影被枝丫切得细碎,在清风姚黄中斑驳落在地面,以及男孩身上蓝白相间的校服外套上。

余惟见瞒不住了,郁闷地将那天在病房发生的事都说了出来。

“总之就是这样,你问我怎么回事我也很懵逼,他跟被雷劈吃错药了一样,突然性情大变,也不知道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故事虽短,跌宕起伏,转折不断。

钱讳听得一愣一愣的。

半晌,一声呆滞的感叹:“雅雅什么时候才能被雷劈吃错个药呢。”

他也好想被雅雅么么哒啊。

同人不同命,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张望旁观者清,脑子也比钱讳好使,稍微一想就发现华点。

“按照你说,他对别人都是正常状态,光对你态度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认为你是他男朋友,甚至编造出一些莫须有的,并不存在的事?”

“总结的不错。”余惟对他竖起大拇指:“就是这样。”

张望又说:“那我可不可以得出一个结论,他目标特定地失忆加记忆错乱了,所有人所有事都没有出现偏差,偏偏在你这里出了错,忘了你们之前所有的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