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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抬头看看窗外,狂风骤雨,他的宝贝就应该在这样的天气里舒舒服服窝在被窝耍手机,而不是因担心他这个不合时宜突发易感期的alpha坐立不安,或者干脆冒雨回来陪他。

小余同学很懂事,很有身为男朋友的自觉,有苦自己忍,有罪自己受,晚上通话时也很贴心地将视频转到语音,不露半点马脚。

就是忍得有点痛苦。

尤其是跟宴宴说完话,听见了心心念念的音,更痛苦了,窗外雨打风吹,这样最适合睡觉的天气也没能拯救他脱离苦海。

余惟失眠了一整晚。

满满当当,毫无夸张成分的一整晚。

早上头疼更上一层楼,焉嗒嗒掀开被子起身坐在床边盯着窗外开始发呆。

隔了好半晌,闭了闭眼收回目光拉开抽屉给自己补了一针抑制剂,再换好衣服扣上鸭舌帽,利索出门了。

十多分钟后,余惟蹲在宴宴家小区楼下默默忏悔。

易感期的alpha照理来说不该随便独自出门的,他有罪,但是他实在憋不住了。

腺体成了精,还是个折磨闹腾的烦人精,在他脖子上踩着钉子似的又跳又蹦跶,联合脑细胞叫唤了一天一夜的小茉莉,他都快爆炸了。

没办法,冲动之下就想着到宴宴家楼下转一圈,骗骗它们已经见过宴宴也闻过了小茉莉,放他一条狗命别再折腾了。

不过显然,这个行为很交智商税。

余惟蹲了一会儿就发现自己实在傻逼的过于离奇,不忍直视。

悻悻撸了把头发拍拍屁股站起来,仰头数了一下宴宴家的位置,默默庆幸幸好宴宴不在,没机会发现他男朋友的傻逼行为。

久坐起身,太阳穴跟着突突跳了好几下,脑袋也涨疼得厉害。

余惟闭上眼吐了口气,转身准备打道回府继续挺尸忍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