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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叔叔,我不是我只是想要出门透透气”

“小余你真是!易感期不是小事,为什么一直瞒着不肯说?”

温妈妈紧跟着开口,凝结的眉头和略带责怪的语气如同一盆冷水混着冰碴冲余惟兜头浇下,凉意从天灵盖一直冲到脚后跟,冻得他忍不住了个冷噤。

好了。

这下是真完了。

易感期还大老远跑来找宴宴,温阿姨一定觉得他是个心怀不轨的臭流氓,一定会很反感他,让他立刻滚回去,说不定还会让宴宴别再理他,跟他分手,断绝关系

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折磨让他脸色更白了几分,嘴唇的血色几乎褪了干净。

他想解释,解释他不是流氓,也没有想对宴宴做什么,他只是太难受了,想要离他的解药近一点,得到一点心里安慰。

可是心里这么想,张口又吐不出来一个字。

解释有什么用呢?

不管什么理由,什么借口,他的行为确实就是很流氓,很冲动,很给别人添麻烦。

“阿姨,对不起”

他用力攥着手心,指甲嵌得掌心阵阵生疼,干涩的喉咙吐出一个字都艰难:“真的对不起。”

“我没想给宴宴,给叔叔阿姨添麻烦,我以为宴宴不在家的实在很抱歉给你们造成困扰,我现在就——”

手背覆上一层温热。

被宴宴紧紧牵住的同时,余惟在两耳嗡嗡作响中听见了温妈妈未说完的下一句话:“小小年纪,身体不舒服别学硬撑这套!不要拖拉了,赶紧的吃完早饭,让阿宴陪你去房间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