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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时胃不好,但似乎也没法正儿八经治,上次在并州时医生就说了,没法治,只能靠养。为了伺候盛时这胃,庄晏变着方地控制他抽烟、喝酒和吃刺激性食物。

但他自己不怎么上心,只要没疼到满地打滚,一般就靠布洛芬解决,手边抓起什么就拿什么服药,庄晏就抓到过他就着咖啡、橙汁和苏打水喝药。

……这货不会是拿红酒服的药吧?庄晏狐疑地打量他。

憋了一路的话也就说不出来了。

“胃疼了?”他问。轻车熟路地推开盛时房间的门去找药,他的胃药就摆在床头柜上。

五秒钟后,庄晏“砰”地推开门,房门被摔在墙上又大力弹回去,他大步地走到盛时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收拾箱子干什么?”

盛时放下酒杯,避开庄晏眼神。“我想……我还是搬出去比较好。”

“你说什么?”庄晏眯眼,怒气值逐步积累。

盛时沉默了几秒,站起来,仿佛下定决心一般说:“我说,这几天我找好房子就搬出去。”

“为什么?两个月还没到期,你以为住酒店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庄晏手撑在桌上,极具压迫性地把他逼在角落。

“你已经别扭一下午加一晚上了,谁惹你了?你能不能有话直接说,别老藏着掖着让人猜还动不动搞离家出走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