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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刚落,台下掌声雷动,惊飞了休憩的海鸟。庄晏的母亲低头拭泪,那么多朋友微笑着,鼓着掌,眼睛里贮满盈盈的光芒。

赵蕾蕾突然跳到司仪身边,递给他一摞卡片,附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司仪直起身子,面带微笑地回到台上,抄起麦克风说:“各位朋友,刚刚我收到一份《今日时报》同仁要求临时增加的环节,希望两位当事人今夜暂时转变身份,老老实实当一回采访对象。”

众人哄笑,盛时和庄晏被要求背对背站着,每人左右手里各拿一支从花束上拆下来的花。

“听清楚啊,以下问题,答案是庄晏,请举左手的花,答案是盛时,请举右手的花。明白了吗?”

“家里谁做家务?”

两人同时举起了右手的花。深度报道部的众人集体发出一声愤怒的叹息。

“……不怪我啊,不是我偷懒不干活啊,是他嫌弃我打扫得不干净啊!”以老梁为首,一众深度报道部现同事和前同事满脸义愤填膺,庄晏努力辩解,他真冤枉死了。

“家里谁管钱?”

两人又同时举起了右手的花,这次换来全场艳羡的叹声。

“小晏藏私房钱。他好几张卡。”兰与彬、andrew、闻钟和向江予坐同一排,他压低声音偷偷跟那俩人说。

闻钟犹豫一下,也低声问:“你怎么知道?”停顿一下,“虽然按照现行法律他俩财产各自独立,但毕竟国外领过证啊,这是个很好的法律适配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