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衡不假思索地回答:“伤筋动骨一百天,起码喝三个月吧?”
三个月?!
陆颜徊瞳孔地震。
“不可能,”陆颜徊拒绝道,“你还不如给我个痛快。”
陆清衡道:“我陪你一起喝。”
陆颜徊有些心动,但还是拒绝了:“三个月真的不行。”
陆清衡思考了一会儿:“那就喝到你伤好。”
这个时间还是有些长,但再短也争取不到了。陆颜徊见好就收,同意了。
申伯他们没有多留,彭叔和他们说好了每天来做饭的时间,几人就离开了,屋子里就只剩下陆清衡和陆颜徊两人。
陆清衡四处看了看,评价道:“装潢得挺好的,只是我记得你喜欢软一些的风格。”
极简主义未免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陆颜徊笑了笑:“还好,我喜欢暖色调的东西。”
陆清衡摸了摸被裹住的尖锐桌角,没有说话,片刻后,他道:“明天我让人送些钝角的家具来。”
陆颜徊愣了愣,笑道:“不用了先生,我感觉……我可以走出来了。”
“有了你给我的勇气,我现在才发现,原来当年的事,其实根本不值一提,是我的心困住了我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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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文案:
你是一个师尊吗?
你有一个天资卓绝,负有大气运的徒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