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颜徊茫然道：“我什么时候发狗粮了？”

方泌面无表情：“其实刚才谈话的时候你可以少偏头看陆先生几次。”

陆颜徊：“……”

方泌继续道：“而且我作为一个单身狗，还是有不和情侣一起吃饭的自保本能的。”

陆颜徊：“……”

他沉默地送走了自己这位颇有‘自保本能’的经纪人。

两人吃饭。

陆清衡给陆颜徊夹了一块糯米排骨：“你多吃点肉，现在还是太瘦了。”

陆颜徊默默夹起：“是抱着不舒服吗？”

陆清衡：“？”

他反应过来：“不是。”

他斟酌了一下语句，但还是无法准确表达出自己的内心波动，只好道：“就是……觉得你瘦。”

陆颜徊幽幽道：“有一种瘦叫做妈妈觉得你瘦。”

陆清衡深吸一口气：“颜徊，你有没有觉得你现在变得有些叛逆？”

“没有，”陆颜徊认真地看着他，“其实这些话我早想说，很多时候我都觉得你不把我当成一个和你同辈的成年人，而是一个需要照顾的小孩子。”

陆清衡却是坦坦荡荡：“有什么不可以？我难道不可以把我的爱人当作小孩子一样宠着惯着照顾着？那你觉得我要怎么做？”

陆颜徊陷入沉思：“其实也没什么不可以……就是有点无趣。”

陆清衡：“！！！”

吃完饭，陆颜徊偷偷摸摸点开了某度。

“问：男性应该怎么照顾爱人？”

底下的回复五花八门。

“电器他修，家务他要分担，工资最好上交，要抽时间陪伴照顾孩子——已婚女性对丈夫的最高要求，再高不敢想了。”

“不要叫对象多喝热水就行，不要觉得家务理所当然是女性做就行，不要直男癌——最低要求。”

“xx医院，专业男科医院，只为男人……”

陆颜徊退了出去。

他又思考了一会儿，重新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