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泌笑了笑：“这个还真不是我们干的。”

陆颜徊有了些兴趣：“难道是粉丝自发的？”

“差不多。”方泌道，“是你的几个大粉在粉丝群里组织的。”

“真的是麻烦她们了。”陆颜徊道，“你把她们的名单给我，我给她们每人写个to签吧——周边还有吗？”

方泌道：“有的，我会准备好东西，明天送到你家里。”

陆颜徊笑了笑：“谢谢方姐。”

在两位当事人都没有回应的情况下，这个不知真假的八卦很快就不新鲜了，网友们迅速就被新的瓜吸引了注意力，除了陆颜徊和陆清衡突然多出了一部分cp粉。

陆颜徊在家写to签，一边写一边和陆清衡感叹：“真的感谢王导，要不是他把《梦境之外》的片花和预告放出来了，估计网友们也不会这么快就忘了我们的事。”

陆清衡看着他写to签，看到“陆家的徊徊”这个名字时忍不住有些不自然地移开了眼：”杨氏资本被查的消息应该很快就会被爆出来了。“

“嗯。”陆颜徊继续签名，“不过杨氏资本的事一时半会儿影响不到《梦境之外》剧组和汤心妍，受影响的主要是杨俊威。”

“杨氏资本垮台之后就没有人给杨俊威和汤心妍兜底了。”陆清衡道，“之后处理汤心妍也会容易一些。”

陆颜徊嗤笑一声：“怎么？就是有杨氏资本，处理她难道还能有什么难度？”

他放下笔，活动了一下手指：“比起让汤心妍身败名裂，我倒是更想知道汤浩会不会帮她。”

陆清衡淡淡道：“汤浩现在自顾不暇，哪里还能帮她。”

“怎么，查出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