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笑了起来，在周围人关爱智障的眼神下，停了下来。

“我没有脸见人了。都怪你。”季恬小声向卫蓝抱怨。

“怪我？你逗我笑的，好吧？”卫蓝丝毫不愿接下这个锅。

“怪我，可以了吗？从未社死的我，和你在一起，经历了两次。”

“可以了。但你社死与我无关。”卫恢复了平静，仿佛之前的那个毫无形象狂笑的卫蓝，不是她。

季恬也恢复常色。但内心超级生气。想到了之前卫蓝对那个表白的男孩。又没有那么生气了。

直女癌，直女癌！

“钢琴练得怎么样？”陆婉笑着问季恬。

“过级没有问题。”季恬乖乖的坐着回答。

“嗯，现在比之前差了很多。之前还拿过省内第一。现在态度，比不上之前了。”陆婉怅惘的看着季恬。

季恬偏过头，不愿对上妈妈的眼神。

“数学跟得上吧！中考数学才132分。你高中要好好补补了。”

卫蓝在一旁当背景墙，作为一个学渣。幸运的用几个月的汗水，刚好卡在分数线上。

而数学勉勉强强补到85分啊！才132分，听不下去了，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阿姨，我们先回去了。明天见。”

“谢谢。敲敲。”季恬感动的看着卫蓝。

“不客气。”卫蓝刚开始挺满意的，后面就不满了。”不是说改吗？”

“卫大爷。”季恬特别“听话”。

“算了，你换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