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他从不向外人道，也从没抱怨奢求过什么。

只是这种过程，说白了，就是在自我感动。

没什么奢求，却是在最大的奢求，奢求对方也会爱自己，回给予回应，会有个好结果，会为这段暗恋画上一个完美的句点。

但这都不过是他的奢望罢了。

不再自我感动，欺骗自己。

结束这段暗恋，没想到最后竟会如此轻松。

不过是一顿酒的事，醉到断片，那些曾经都像是跟着这断片的记忆，一起流走了。

但可恶的是，断片的记忆又找了回来，还他喵是社死记忆。

还不如断了算了。

现在楚云霄是真的很纠结。

他温习了一遍资料，现在洗完澡躺在床上，就觉得过去的回忆，就像是气泡一样，不断的浮出水面。

可这些回忆，也像是气泡一样，非常易碎。

他的理智告诉自己，为了今后不受伤，此时就应该决绝一点，彻底一点。

但他这两天和慕云直的多次见面，又让他十分不舍。

他很想在慕云直身边，以前是，现在也是。

只不过以前的‘身边’，只是远远的，而现在却有了可以和他多次说话的机会，甚至还要当他师傅带他，甚至他还主动给自己存了电话号码。

楚云霄翻出号码，看着手机，怔怔地有些出神。

他在犹豫，要不要通过号码，加对方微信。

可这难免不会让他多想。

这种复杂的情感，一直到他点开微信，出神到弹出了一条消息提示，他才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