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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好像愣了一下,答道:“威廉家前几天打给陈先生,说来宾这几日身体不适,来不了。”

郎浩心下一惊,又问:“留给威廉家的有几个席位?”

“只有小儿子andrew一个。”

“该死!”

郎浩低骂一声,从椅子里站出来就快步往外走,边用对讲机对那边说:“有人混进来了。封锁会场,加派人手到大厅抓人。照片一会儿马上发到你们手里。”

……

会客厅内,服务生优雅地给面前坐在沙发上的人倒酒,倒完又把酒瓶放进旁边的冰桶。

“陈先生什么时候来?”沙发上的人大腹便便地靠在椅子上,边晃着酒杯侧过头问身边的服务生。

“拍卖一结束就来。”旁边的服务生脸上挂着标准的微笑:“您稍等。”

“这酒,是哪年的?”

“97年的roane nti。”andrew依旧微笑着,上好膛手枪从袖管里滑出来。

“这还像话点。”沙发上的人嗤笑了一声,点了点头,好像很满意。

“您喜欢就好。”

“对了,你、你叫什么名?”说着就要侧头看身后的人。

身后的服务生把枪举起来对准他的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