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鞍关掉麦,跟着他出了房间。
谢乐函还记着刚刚的事:“你怎么跟她们一起调侃我?”
“我没有啊。” 傅鞍无辜道。
“罚你待会给我剥五斤小龙虾。” 谢乐函愤愤道。
傅鞍看了眼时间:“已经很晚了,吃这么多胃要积食的。”
谢乐函凑过去看时间:“才九点哎。”
“已经快到睡觉时间了。” 傅鞍说。
谢乐函盯着他,问:“你的作息还存在吗?”
傅鞍:“…… 不存在了。”
但谢乐函还是没吃太多,因为傅鞍拦着,说等会吃多了到床上会不舒服,谢乐函骂他流氓,愤愤然放了筷子。
傅鞍说,今天要把明天录的床戏给提前预习一遍,谢乐函用下巴夹着剧本,笨手笨脚解开裤腰带,说:“待会剧本弄脏了。”
傅鞍按住他的手:“等一下,急什么,还没到这一步呢。”
谢乐函脸一红,恼羞道:“谁急啦!”
傅鞍伸手放到他腰间,边面不改色念出剧情:“冰凉的指尖贴着已经软得不成样子的腰,轻轻抚摸,顺势而下……”
谢乐函被弄得连连往后躲:“往下!谁让你往上了!”
傅鞍抬眸看了他一眼,只好把已经攀上小樱桃的手指给收了回来,说:“好吧,往下,这里你得喘吧。”
“啊~” 谢乐函乖乖喘了一声,“这样可以吗?”
傅鞍眸光微沉,摇了摇头:“再多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