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是温乐的形容，一串，竖着的一串，他完全不懂。

因为太无聊，他从阮晋那儿拿了个本，也开始写。

“下面找人报一下，曹鸣。”老师在上边喊了一声。

有人站起来，说了自己记下的音。

老师点了点头：“有一个不协和和弦错了，阮晋，哪个错了？”

“第三个，减七和弦，升fa，,do,降i。”阮晋站了起来。

“很好，坐下吧。”老师很满意地点了点头。

温乐以前总听些学渣说听数学像在听天书，他还一直不理解，明明那么好懂，怎么会像听天书？

现在他体会到了。

是谁说的学音乐简单，随便就能上大学的？

“这节课就到这儿，下节课抽查后边二十条，回去自己练。”老师说完，正好下课铃响了。

“刚才听出了点儿什么？我看看。”阮晋挪了挪身体，靠在温乐的身侧，看了看他的本子。

然后他看到温乐的本子上写了一排的“框”字，分别标上了一二三四声不同的声调。

阮晋没忍住低笑出声：“不错，最起码声调是对的。”

阮晋笑起来跟不笑反差挺大的，特别温柔。温乐看着他，忽然觉得心头颤了一下，像触电了似的。而阮晋靠在他身侧的半边身子像是一团火，灼得他的身体也烧了起来，浑身燥热。

他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回道：“是吧，我是不是也挺有天赋的。”

“想听实话吗？”阮晋问他。

温乐调整了一下情绪，然后看着他，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