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随手摸了墙角的扫把,往正打算爬起来的大强身上打。

不过,大强机智的躲过去了。

开玩笑,安然姑娘揍他的时候,他不能躲,不代表别人揍他的时候,他也要受着。

更何况,这人还是个十足十的泼妇呢?

他一边躲避着妇人的攻击,另一边开口道,“我瞧着你才是贼吧?这是我朋友的房子,你见着没上锁,就住了进来。”

那妇人气的不行,“我瞧着你们不是贼,怕是强盗?这屋子的地契上,白字黑字的写着我的名字,你说是你朋友的?你到底要不要脸?”

“我呸!”妇人朝大强吐了一口唾沫。

大强趁机退出了门外,看着陶望堂道,“咋回事啊?我看着女人这么理直气壮的样子,也不像是强占了这屋子啊,你是不是搞错了?”

屋子里的那女人见顾安然他们人多势众,把大强赶出去以后,也不再恋战了,连忙把门关的死死的,仿佛这样还不够,又将扁担顶在门后才安心。

陶望堂翻出这张在香平巷子的契书,却发现天已经黑的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顾安然拉陶望堂到了一个角落,打开了手电往契书上一照。

这一照,陶望堂更气了,“安然姑娘你看,这不就是香平巷子甲十一号吗?”

顾安然却摇头道,“我瞧着不是,那一横太上去了,莫不是十二号?契书有磨损。”

陶望堂将契书稍微拿的远了一些,观察了许久以后才道,“是我没看清楚,确实是十二号。”

一行人到了方才那户人家隔壁,而后陶望堂看着门头的锁陷入了沉思。

他没带钥匙出来,而且他家各种钥匙多,就算带出来了,也不一定能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