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形式所迫,谁又甘心入赘,他有些同情望着梁启,听着他无奈的语气。

“就前几天,天气凉了,我给我母亲买了几件衣裳,被我那老丈人知道了,愣是逮住我说了几个时辰,说我花银钱大手大脚,还说家中各种开销,都需要用钱,不该花的不要花。”

“这还就算了,从那天起,他似忘不掉这件事一般,整日在我耳边念叨,我就受不了了,说了句不就是买了几件衣裳嘛,你猜他怎么说,”梁启吐了口气,继续吐出心中苦。

“怎么说,”岳海顿了顿,更为同情他这位好友,一脸惆怅问道。

“银钱不是你挣的,你是不是不知道心疼,”梁启学着他老丈人的口吻。

话落一脸郁闷地望着气色佳好,长相白净的岳海,“我为这个家里,鞍前马后,最后得来了这句话,你就说气不气。”

梁启说完,拿起手旁的酒杯,猛的地喝了下去,酒辣的他皱巴着消瘦的脸颊。

“确实,梁兄,喝酒伤身,少喝些,”他那老丈人明显就是刁难以及看不起他这好友,真心劝慰道。

“我也知道,我是赘婿,在家中没得地位,可我也是人,我在家中又是做牛又是做马的。”

“那嫂子不帮你吗?”岳海似想到什么问道。

“别提了,”梁启叹气,“你嫂子全都听她爹的,她爹说啥是啥,靠她我还不如靠自己,”梁启垂下眉目,饮下杯中酒水。

“梁兄每日生活可真是水深火热,”岳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