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两剑下来,虽不会直接要了他的命,可一晚上过去,倘若没人发现,必死无疑。

况且他院中的人已经被他迷晕。

“怎么不说话,一直盯着我作甚?”纪念玖看他一直盯着自己,不由问道。

“没事,就想看看你,”颜笙寒语气温和道,“就算没死,他也不会报官。”

“为什么,”纪念玖眼睫颤了颤,眉心轻蹙。

“自然是没有证据,”颜笙寒说。

纪念玖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但内心也松了一口气。

不知颜笙箫说得真的假的,但颜笙寒心中却烙下了印子,他连夜写书信让越安查了此事。

第二日,一整天下来,柳园县也没有传出有人死的消息,纪念玖心中不免有些紧张,看着屋内闭目养神的颜笙寒问道,“该不会真的没有死吧。”

“不知道,”颜笙寒睁开眼睛,示意她坐下,不要在乱走动,“就算死了也不会传出来。”

“这不想知道,死了当然开心,没死就很难受了,但他也能消停一段时间,”纪念玖叹气道。

颜笙寒点头,看她那么担忧,有些后悔没有直接杀了他,不让他受着折磨慢慢死去。

由于众人挂了彩,酒楼一直未开业,也正好在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一番。

这其间,颜笙寒也等到了越安的到来,据他描述,他找到机会混进了颜铠的房间,只是不巧的事,颜铠也在里面,在里面做着让人作呕的事。

只是那个长地与夫人一模一样的女人,正在娇羞地反抗,看似反抗,实则欲拒还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