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脾气又弱,又不可能做出什么伤害大少爷的事情。”

金以默重复着吴孙氏的话,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

什么乖巧懂事,什么脾气弱?

吴孙氏是瞎了吗?

“今天是第一次排毒,可能会有些痛。”金以默拿着针凑近了吴晏清,柔柔弱弱地说道。

一刻钟之后,吴晏清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看起来越无害的女人越危险了。

什么叫有些痛?这明明就是非常痛好吗?

像是有根锥子在吴晏清的身体里来回跳腾一样,等到金以默停手的时候,吴晏清已经疼得浑身都被冷汗浸湿了。

金以默将所有的针都收了回去,然后不知道在手上抹了什么东西,手上便出现了一条堪堪结痂的伤疤。

随即,她就拿来了那碗已经搁置在桌子上许久的药。

药早就凉了,金以默这会儿把药拿来当然也不是为了给吴晏清喝的。

她把碗在榻沿一磕,随即那药液便四散开来,溅到了金以默和吴晏清的身上。

金以默也随着这碗碎的声音身子一颤,然后眼圈就红了。

她维持着这幅姿态出了门去,没一会儿就要了水来。

吴晏清这会儿已经重又能行动自如了,看着那群仆人看着金以默时或轻蔑或同情的表情,心下真是复杂难言。

怎么说呢,在认识到金以默的真面目之后,再看他们的表情时那种感觉可真是难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