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师,你来了啊。”以默听到动静转过头来,看着出现的椋言,她拢了拢自己的头发。

她仍旧牢牢地记得椋言曾经教给她的,要无时无刻地展现出自己的美貌,才能夺得别人的心。

以默这副对他没有丝毫的怨怼的模样令椋言微微放下了些心,随即,他想起了自己当初生气的原因。

“以默,你知道错了吗?”想到当时以默为了回来所对自己做出事情,椋言冷着脸说道。

教导了以默这么久,椋言也发现了以默在很多认知上的缺失和古怪,尤其是对她自己的性命,她总是有一种漫不经心的漠然。

曾经的椋言并不在乎这一点,现在的椋言却想要掰正以默的这种思维。

椋言以为面前的以默要么乖乖认错,要么就会茫然地请教他自己错在了哪里。

可以默没有,她单手托腮,抬眼看了椋言一下,像是百无聊赖一般地给出了一个评价:“也不过如此啊。”

“你在说什么?”这是椋言第一次没有跟上以默的思维。

“原本以为这种事情和其他事情不同,需要我进行特别对待,可是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啊。”以默站起身来,来到了椋言的面前。

她的手腕和脚腕上还有青紫的痕迹,看起来触目惊心。

“啊,对,就是这个眼神,老师是在心疼我,对吧。”以默将手背到身后,踱着步子来到了椋言的面前,“心疼我,却还是要用这种方式,可真是没意思极了。”

椋言意识到了面前的以默的不对劲。

她的眼中,再没有那种依赖感和喜爱了。

她是装的,她都是装的,她真的只是在按照他的教导行事,拿他当作一个试验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