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熟悉的字迹,夏渊忍不住地落下了一滴泪。泪水滴在了信件上将墨水晕开。

他眼睛有些微红, 眼眶有些酸。他本来就不想让夏玥进京, 离别前夏玥说她会回来的诺言仿佛还在他耳边回荡。

他这唯一的女儿,说没就没了。

大皇子有没有谋反他不知道, 可夏玥是他一手教大的, 哪怕她不似其他家的姑娘乖巧温顺,可却是个正直的。

他效忠皇上,一生为官清廉待人平等, 夏玥自然也不会歪到哪儿去。

他不信夏玥会做出什么谋反之事。

几日后, 他们还办着夏玥的丧事,衙门中的兄弟和夏玥的父母都在她的牌位前跪在那空棺材前。

棺材空无一人,京中说谋反之人皆是死无葬身之地,他们不会将夏玥的尸首送回,更不许人为夏玥办丧事。

夏渊和夏夫人决定为夏玥办丧事时, 就知道自己已无路可走。

果然,带着圣旨的公公来到了衙门, 圣旨中写道:凉州县令夏渊违抗圣命,诛其九族。

本就在等死的夏渊和夏夫人冷静地听着圣旨,衙门的兄弟纷纷为他们抱不平,竟是对那公公刀剑相向。

谁知道那公公带来的人张嘴可见獠牙朝着衙门的兄弟袭来。

整个凉州衙门的人,夏渊、夏夫人、陆满等等,全都无一幸免。

衙门,血流成河,满是白布的灵堂内染上了红晕。

太平五十年,京城从繁华的地段成了如废墟一般寂静的死城。

大白日这街上竟是安静的不像话连个人都没有,夜间才会看到了人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