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他凝魂丹了？我只给你丹药好吧。他那么强给没给他丹药根本没什么区别。”程蕴翻了个白眼后才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他冷静下来后这才开始分析，“你是说他在还是魔神的时候吃了凝魂丹保住了魂魄？”

“我没给他丹药，那他凝魂丹哪儿来的？”

也不过一会儿的功夫，程蕴就已经自己想通了。“哇靠！”

颜若被他这一惊一乍地给吓了一跳，直接一掌拍向他的肩旁。“你干什么呢？”

程蕴也顾不上肩膀上的痛了，他看着眼前这个昏迷不醒，眼睛包着纱布的男人直摇头。

“太强了，小师叔真的太强了。”他感叹了一下还将头转到颜若的方向解释了一下。

“我没给他丹药，那凝魂丹肯定就是他自己做出来的。他在流云仙门的时候，根本连丹炉都不碰，就代表这凝魂丹肯定是他还是贺清钧的时候练出来的。”

“贺清均一个凡人之躯，居然可以练出让魔神凝魂的凝魂丹……你确定小师叔真的没有开外挂吗？”

……

颜若沉默了一会儿，看了楚曜好一会儿这才回了程蕴。“他开没开外挂，你难道还不知道？”

楚曜有没有开外挂，那肯定是没有的。

别说楚曜了，她自己也没有外挂。哪怕是楚越自己进来也开不了外挂。

不能开外挂的原因很简单，就是怕意外扰乱时空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