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页

连棠轻问,“后来那个花魁呢?”。

“在父皇的灵柩边自刎了。”祁衍言语对花魁没有一点轻贱,倒带着一丝钦佩,“她自知不可能和父皇死同穴,用鲜血染红了他的棺木,以这种形式陪着他。”

连棠深受震撼,“原来众人嘴里的淫乱,是一段唯美的爱情,先帝为了花魁宁愿背一世骂名,花魁不顾灵魂的归处,只为了留一抹血在他的棺木。”

祁衍抬眼看她,忍不住揽上她的纤腰,“让朕抱一抱。”

连棠软软倚在他的怀里。

半倾之后,祁衍突然推开她,将她上下打量一番后,脸色变暗,眉头蹙起,“为什么睡觉还穿正装?”

连棠还沉浸在先帝和花魁的生死之恋中,一时没转换过来思路,“啊?”

祁衍指了指屏风,“去换寝衣。”

连棠依言,换上了面料柔软的寝衣,感觉特别别扭,她还没做好在天子面前“失仪”的准备,一上床就滚到最里面。

祁衍熄了烛火,睡在外面。

她洗了玫瑰花浴,浓郁的花香混合着体香,勾的鼻子痒痒,他闭眼,屏息——呼气——

就在他默默忍受心中的躁意,少女突然打了个滚,躺到他的身边,用手垫起头,唤他,“陛下,您睡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