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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衍故意逗趣,“朕想抱就抱了, 谁敢说什么不成?”

实则是知道她对自己的在乎, 他胸臆被感动填满,想抱着, 不让她下地走路。

连棠对他理直气壮的态度恨的牙痒痒,“腾”的一下从软塌上跳下来,在地上走了两圈给他看, “我脚踝早好了,能自己走呀。”

祁衍长目微睐, 顺着她的脚踝一路往上, 审视、打量, 末了嘴角勾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连棠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长睫无辜的扑扇两下,鼓着腮帮子嘟囔,“你干嘛这样看我?”

祁衍嗤笑一声,仰身躺在长榻上,声音懒懒的不正经,“你早晨扮柔弱不就是想让朕抱?那朕做的没错。”

连棠无言以对,支支吾吾,“我不是想让陛下抱,我是想”

她突然顿声,祁衍掀起薄薄的眼皮看过去,小姑娘站在那里,像熟了一半的水蜜桃,白里透红,鲜丽的能掐出水来,只是不知为何,神态带着拘泥。

祁衍以手支头,侧躺在长榻上,对她一招手

连棠施施然走到长榻边,撩起裙角,蹲在他面前,眼睛沉静的看着他,情绪有点低落。

祁衍捏捏她耳垂上的软肉,声音低醇,“你想什么?”

连棠沉默,不落睫的看着她,蠕蠕唇瓣,欲言又止。

她没有带耳饰的习惯,祁衍捏着她肉乎乎的耳垂,微粝的指腹慢慢揉捏,酥痒像电流,在她皮下流窜。

他声音又低了一分,醇的像醉人的酒,循循善诱,“棠棠,你心里想什么,一定要告诉朕,否则朕会担心。”

连棠粉嫩的舌尖抵住雪白的贝齿,几许,才赧然道:“我想让你知道,我特别需要你,所以可不可以请你努力的活下去。”

祁衍目光滞住,黢黑的眼瞳幽潭般深不见底,他想到早晨醒来时,她趴在他的胸口,他当时只觉得奇怪,现在才想到,小姑娘不会是检查他有没有心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