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私家餐厅里，你跟我说的都是真的吗？真的是周天洋救了你？他是为了挑衅我，才帮你还债？那些话是不是他让你说的？”

现在想想，那就是个激将法。秦洛这样自尊心强的类型很容易上钩。了解自己的人，才会想出这样的计策来。

“你不会是……”

秦洛犹豫了下，继续问道。“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里了？”

还有当年究竟……问题越问越多，沈嫣本来还欲言又止着，脸色却一瞬间变了。她冷冰冰地熄灭了香烟。

“告诉你也行。但是要拿别的东西来换。”

“……什么东西。”

秦洛的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你和龙泽羽的关系。”

前女友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吐出这几个字。

果然周天洋的目标，就是这个。秦洛扭过脸，没有说话，用沉默来表明自己的态度。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说一个字的。

周天洋的目标，是一箭双雕。尽管头痛得厉害，这一点秦洛还是能想到的。一旦被他拿到实锤的证据，毁掉的可能不止是自己，还有龙泽羽。

他对前女友始终怀着愧疚。自己被怎样都没关系，但是不能把年轻的男人牵扯进来。

可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事情，总不能遂人愿。

沈嫣再次冷笑了一声。“你不说也没关系，本来就不指望你会说。”

她拿出一根针管，将一包像是药物的粉末混匀在水里，然后吸进针管里。秦洛看着她做着这些动作，即使对面是个女人，也不由得感到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