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灼笑了一声。

本就神经紧绷的云柔顿时手一抖,用力扯了一下纱布,把楚寒疼得脸色发青。

“姐姐,你笑什么?”

云柔没忍住心中的烦躁开口了。

天灼看着楚寒还在流着血的手,以及身边着急又不好开口的大夫。

语气带带着戏谑与唯恐天下不乱。

“姑娘,这样下去。”

“你还不如直接拿纱布勒死他得了,至少死前不用受那么多苦。”

照云柔这样包扎下去,楚寒不是疼死就是失血过多而死。

“你!”

云柔一时气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看向楚寒,以为他会像平常一样,帮她说话,却不想他道。

“柔儿,让大夫来吧。”

天灼见楚寒死不成了,有些百无聊赖地出去了。

云柔一慌,见她出去了,心中的心虚也散去一些,连忙对着楚寒解释道。

“王爷,我很久没……”

楚寒敷衍地点点头,疲惫地闭上了眼。

陷入沉睡前。

他心中闪过一丝疑惑。

三年前,他身上的包扎手法很老道。

才过了三年。

怎么就忘了那么干净呢?

还有一事他一直有些不解。

云柔一个只知道琴棋书画的深闺女子。

怎么会知道包扎呢?

还没想清楚这些问题。

楚寒就支撑不住睡去了。

天灼离开之后。

便去和主持以及玉濯下棋。

她怪无语地看着玉濯,不过下了一盘棋,这人就已经吐了好几次血了。

真的是能吐血三升的人。

据说国师一脉都是这样,一身病故沉疴,活不了多少年。

这是窥探天机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