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雪白的大床上,楚凉维持好壁咚身下人的模样,听的打板声一响迅速进入状态。景陶推拒了一会,脸色已然红如桃,两条长腿一弯,夹住了身上人的腰。

楚凉感觉腰一沉,脑子一空,胸口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二十多年来还是头一次开始不断的质疑自己的职业素养,怀疑自己的职业人生。

如果说,之前他对剧本的理解是,徐一辰的个人特性导致了他对范云极具强烈的占有欲,而经过这两天景陶演绎的这么一下,变成理解了范云这个角色为什么可以勾起徐一辰的占有欲。

这个小妖精啊!!!

这在他解读剧本时是从未想到的。

幸而这场戏时间并不长,好歹算挺下来了。

事毕他猛灌了一大口凉水,才发现口干舌燥,好半天找不回自己的声音。

没想到跟楚悦怿说的话竟一语成谶。

真,肾疼。

作为对手戏的景陶倒是没这方面的苦恼,入戏脱戏都极快。稀疏平常的样子给楚凉解压不少。

有了前面的磨合和铺垫,剧组的拍摄进展又突飞猛进起来,有时候两组两场同时来,效率不要太高。

用范导的话说就是两位主演太给力。

许真是大进度太顺了,约莫拍了快一个月,组里有人闹事了。

原来是一位演霸总好兄弟的男演员,名叫秦子墨,一言不合被砍了戏,这就原地炸了。

楚凉赶到片场的时候已经有人在劝架了,否则那气的脸红脖子粗的闹事者早冲上去薅景陶领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