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是不说这事了,暂且算放过,但嘉慈仍然记在心里,他知道季后赛决赛那天的bo5打了四场,张竹毅是强忍着痛下了台,之后直接被待命在后台的理疗师放倒,解雩君也好不到哪里去,从他第一次开始在腕上贴药片,剂量就一次比一次重。

整个八月,嘉慈都在暗暗观察。

他开始比解雩君醒得早,醒来之后依然装睡,然后闭目感受对方苏醒之后,面对手腕僵硬、滞涩、胀痛等等不愈反应,咬紧牙关平复呼吸,转身亲了亲自己的脸颊之后,这才轻手轻脚的下床换药——

这动静就更小了,以至于嘉慈需要屏息去分辨。

他想过趁解雩君出发去基地了,再偷偷看这臭男人到底用了多少分量的药片,可对方每次都把东西全部带走!

扎针在基地做,理疗也在基地做。

解雩君仿佛早有预料,他在家里只换药片贴绑带……

8月下旬,解母和解父如约来到上海。

嘉慈和解雩君说不用他去,叫他安心呆在基地,然后自己第一次开车上路去接人,被解母抱住一顿夸:“小乖真厉害!哎呀,开车的样子很帅!”解父也是一副“我家有子初长成”的模样。

嘉慈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小声笑了,他不敢开太快,一路都卡着限速,好歹是畅通无阻平平安安回了家。

这是两位家长第一次来儿子们的家,虽然品味不是一代的习惯,但审美却在同一战线,尤其夸赞了简洁大方的内装。

放好行李,做爹妈的第一时间检查了厨房和冰箱。

“这样就像模像样了,不错。”

“每天都自己做饭吗?一天吃两顿还是吃三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