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天练二十个小时是真的吗?”

解雩君摇头:“哪儿能呀!二十个小时,周扒皮都不带这样压榨人的。”他看了一眼嘉慈的表情,又补充道,“十五个小时冲顶了,不然身体会受不了的。”

师兄们若有所思点点头,又看到他的手腕。

因为出行在外,手腕上连着五指,额外加了一个白色的固定带,从虎口绕过来、像个戴着露指手套,但并不是分开指头包住,主要还是保护手腕不受外力过多的冲击。

“哎呀这、这是在修养吧?可不容易呢!”

见解雩君有些不好意思微微动了动,另一个师兄又接着道,“哎,来承德好,承德这儿风景好着的,空气什么的也比咱们北京好,在这儿修养放松是再好不过了!”甚至还拿手肘顶了顶嘉慈,眼睛差点瞟到天上去了。“看不出我们老六还是挺体贴的啊。”

直男骚起来,那得是真基佬都觉得腻歪。

嘉慈抖了两下,小声嘟囔:“这不是来了嘛!”

解雩君过了明路,多少有些嘚瑟,上了中巴车之后,包括他在内,每人都领了一瓶水、一包用来解腻防止晕车的话梅,前面已经有熬夜赶工的师兄开始打呼噜,也有人戴耳机听歌追剧,到了解雩君这里,他蹭了一份正儿八经的例,捏在手里朝着嘉慈嘿嘿一笑——

“我打不开……”

嘉慈拧着眉毛看了他一眼,接过水,由于这臭男人笑得太灿烂,他的表情只能算是勉强相信了。

“乖宝,咱不是带了橘子吗?剥一个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