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熠行没有答应，也没有否定。

南一醉好像也不急着得到他的答案。他们好像又恢复了没上床前的关系。白天是上司下属关系，晚上偶尔能一起搭伙吃个饭。

直到又一周末。两人的视线在对方停留了多一秒。他们做过太多次了，有一次就有下一次。欲望在看到对方的时候，就能轻易撩起来，于是又滚上了床。

南一醉扣着他的腰在他耳边说：“之前那事是答应了？”

事已至此，欲望上头，不管那么多了。孟熠行按了下他的脖子，呼吸急促：“别废话了。”

于是南一醉就不废话猛干了。

孟熠行艰难起身，喝了一杯水，补充失去的水分。接着摊在沙发上抖着手抽一支事后烟。

他还未平复，让南一醉先去清洗了。

等南一醉出来，他按灭了烟，拒绝了搀扶，身体晃悠地走进浴室。

等出来看到南一醉坐在床边，眼睛带着柔软的笑意。

他愣了一下，垂下了视线。

南一醉问他怎么了。

孟熠行靠着门框，说：“床上伙伴的话，还是保持点距离吧。我需要自己的空间。你回楼上睡吧。”

他们白天一起工作，时不时还聚餐，晚上缠绵还留宿的话，南一醉留在这个房里的痕迹会越来越多，最后又和伴侣有什么区别。

他需要一个明显的界限，让他可以放心认为只是解决生理需求。

他想，那是南一醉最熟悉的关系了。如果他愿意，他能好好做好床伴这个角色。

南一醉眼里柔和的笑意僵住了，接着闪过一抹说不清的痛意。

孟熠行怔了怔，心里很不是滋味，只有他是想保持单纯的肉体关系的，再多的……他就不想了。

这对南一醉不公平，即使这份难受他早就在他那里受过的。他叹了口气道：“我们还是算……”

“好。”南一醉打断了他，他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