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他用手捂住了我的鼻子和嘴。
空气变得稀薄,发出的声音一一被挡了回去。
“不准发出声音。”
他在我肩上咬了一口,
“只有我能听。”
在缺氧的情况下,我用所剩不多的智力来分析他话中的意思,只是我还没有完全理解,就感觉到有修长的手指逐渐探入了臀缝之间。
愤怒或者是羞耻,我极度厌恶这种感觉。
“许嘉树,你他妈够了!我不喜欢这样。”
他没说喜欢我,却想上我,我不是他酒后乱性的工具。
我用膝盖想要把他从身上顶开,他却像是得了失心疯,双眼通红。
“不喜欢,你不喜欢我了?”
他说话的时候咬着我的耳垂,像是恶魔的低语,把我困在其中,不得翻身。
长裤被推到了脚踝处,一瞬间我被腾空抱着转到了洗手台的镜子前。
他在我的身后,一只手禁锢着我的腰,一只手在身下解着皮带。
镜子前的我赤身裸体,像是被扒光了的人暴露在阳光之下。
我想反抗,却没有用。
许嘉树已经疯了,酒精麻痹了他,他听不到我的求饶。
“许嘉树,你冷静一下,好不好?”
我试图用带着乞求的可怜语气同他说话,愤怒早已被恐惧替代。
“咔哒。”
皮带最终被解开,除去了布料的阻碍,事物紧贴着身后,蠢蠢欲动。
它尝试着向前挤动,破开那处未经人事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