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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笛伸手挠它的下巴,豆包“呜呜”地叫了两声,好像有点委屈似的撒娇。

“阿嚏!”陈絮又打了个喷嚏,吸了吸鼻子,“你……你快把它送回去。”

“这就送走!”为了陈老师的安危,阮笛特意把门关好,蹲下来抱起豆包。

对门完全敞开着,阮笛走过去,站在门口问:“有人吗?”

屈哲本来正在套上衣,听见这声音愣了下,第一反应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直到听到阮笛又提高音量说了句:“喂有人吗?你家豆包跑出来了!”

哦,是那个直女。

听清她说了什么,屈哲的脸色顿时不算太好,快速把衣服穿好放下来,走出房门。

阮笛已经把豆包放回地上,看见屈哲就问:“你没关房门吗?”

她皱眉:“要是电梯开着说不定它就直接跟着别人走了。”

屈哲低头看了一眼豆包,就看见它悄悄往阮笛脚边躲了躲,整张狗脸都藏在珊瑚绒裤脚后面。

这是……家暴吗?

阮笛抬头,几乎是瞪他了。

屈哲摊手,语气里都是无辜:“我关门了,是它自己开的。”

“自己开的?!”阮笛瞪大眼睛,扭头看豆包,眼神瞬间变化,“豆包这么牛的吗!它腿这么短。”

屈哲:“……”吸狗的女人真的毫无道理逻辑可讲。

“进来。”屈哲瞥了一眼豆包,语气有些故意的冷冰冰。

豆包扭头可怜巴巴地看了一眼阮笛,然后慢吞吞地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