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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扭头看屈哲。

屈哲微笑看她:“目前是的。”

阮笛慌忙转头,怎么觉得他这个笑容看起来毛骨悚然的。

大夫先给豆包做了一系列的术前检查,豆包平时其实还是挺淘气的,今天十分乖巧,抽血的时候也没有叫。但一送进手术室豆包的画风就变了,嗷嗷叫得十分凄惨,大夫问阮笛:“你要陪同吗?”

阮笛咬了咬牙,还是摇头,豆包在这受罪,她真是看不了这个。

她和屈哲坐在外面的长椅上等,阮笛是真紧张,去饮水机接了好几杯水喝。

“我发现你一紧张就喜欢喝东西。”屈哲看她接到第三杯,终于吐槽。

“有吗?”她对自己这一习惯一无所知。

没想到,紧张的情绪只维持了十几分钟,手术室的门就打开了。

“啊,好像完事儿了,太快了吧!”阮笛站起来,在镜头里给大夫竖起大拇指。

“公狗的话比较快,”大夫将豆包抱出来,给她解释,“母狗的话会久一些。”

大夫给阮笛讲了一些术后的注意事项,还让她去门口扫码添加医院的微信,到时候可以拍照发过来,看伤口正不正常,没问题的话一周后过来拆线。

太认真负责了,阮笛一个劲儿点头。

“记得一定要让它戴着伊丽莎白圈,不能让它舔伤口。”大夫继续嘱咐她,随即想到什么,“哦,差点把这个忘了。”

他回到手术室,取出一件纱布裹着的东西,在她面前展开来。

阮笛探过头查看,只看到纱布上肉嘟嘟的两个球,颜色偏暗,还有一丝丝血。

许是太久没见到有女生这么认真地观察这东西,大夫忍不住咳嗽一声:“需要带走留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