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答应一声,示意月嫂赶紧出去。

两人离开,外头婴儿的哭声却一直没停下来,宋雪慧赶紧出去安抚,她一动,盛一雷也回过神来似的,“嗤”一声,率先走了出去。

司宁看着一地狼藉,耳边仿佛还有继母继兄吵架的声音,想了想,也离开了婴儿房。

半分钟后,他敲响盛一雷的房门,“出来,我们谈谈。”

房间里没有动静,司宁又敲了几下,门板忽然“砰”的一声巨响,什么东西被砸到了门上。

“滚!”盛一雷的声音随之传出来。

司宁停留了一会儿,里头又响起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音,明显不愿意配合交流,他只能摇头,回房间洗漱睡觉。

盛一雷自己不愿意解释,他也不会多管闲事。

翌日,司宁吃完早饭,让厨房阿姨给自己装两个烧麦带走。

宋女士没去公司,要在家里等新的月嫂过来,吃早餐的时候都在处理公司的事情,见状问了一声:“没饱就多吃一会儿,带到学校该凉了。”

一个晚上过去,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任何憔悴的痕迹,好像昨天晚上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让人看得有些感慨。

司宁摇摇头说没事,“我带给同桌的。”

宋女士愣了一下,“你那个出国的同桌?”

“不是,新来了一个插班生。”

宋女士没再说什么,让厨房阿姨换个保温盒,多装了几个烧麦给他带走。

到小巷口时,果然又见到了越时。

自行车粉嫩的后座被他用黑色的扎带裹起来了,不过看得出来,裹的人没什么耐心,乱七八糟的,像是衣服上的补丁。

他有点想笑,越时立即警惕地看他,“不许笑!不然不给你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