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掉毛这块儿,张晨晨就给了点小建议:“每周可以喂点蛋黄和鱼油,美毛固毛,小流浪的话见效会更快,要不了多久摸起来就会很顺滑了。”

张晨晨的猫是只黑猫,捡回来的时候五个多月,瘦得皮包骨,干巴巴地毛都是枯的,现在被她养得膘肥体壮,一蹦跶能跳上两米的柜子,打人巨疼,还留印子。

说到自家的猫,她不自觉就话很多。

等她突然意识到沈作好一会儿都没出声,才后知后觉地尴尬起来。

万一老板嫌她烦怎么办?

但养猫人说到自家小猫,总是一开话茬根本结束不了,怎么看怎么好,自然就憋不住要多夸几句。

张晨晨在心里唾骂自己:扯个屁的猫猫猫,马屁都快拍到马腿上去了!

沈作倒没像他想的那般不耐烦,见张晨晨突然闭嘴,他才意识到作为一个倾听者没给出回应,多少是会让人尴尬的。

沈作:“张秘书。”

张晨晨职业微笑:“您说。”

沈作:“你家猫会黏着你吗?”

张晨晨回忆了下自家只有吃饭的时候才象征性过来跟脚叫两声、平时喊破喉咙也不见得能主动走过来的孽子,心有点拔凉拔凉的:“世界上真的会有黏人的猫吗?如果有,那它的主人一定很幸福。”

张晨晨:反正那个幸福的人不是我。

就这么决定了,今晚回去就要狠狠地吸她家大老黑一顿,反抗也绝不松开它!

吃了她那么多小钱钱,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而坐在后座的沈作则沉默在原地:“”

幸福吗?

看张秘书的意思,像月饼那样黏人的小猫似乎很少见,而有这样的小猫似乎也是一件被人羡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