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软绵绵的小猫咪困得头点地,已经不想去管什么拖鞋不拖鞋的事情了。

等沈作给他洗了个脸,他才彻底地清醒了。

看着沈作手上拿着的湿巾,在感受了下自己因为有点潮湿而显得黑黑的、缩水了一半的脑袋瓜,苏黎沉默着看向身边的沈作。

苏黎:“……”

难怪他刚才没摸他脑袋,没挠他下巴了,感情是嫌弃他脑袋搁拖鞋里睡了一晚上,嫌他脏了?

那也是沈作自己的拖鞋啊!

怎么,你沈作洗脚还带手套嘛!

愤怒的苏小猫咪黎再生气也不能上去咬沈作一口,只能大口干饭,争取用美食把之前的一切不愉快都给忘掉。

早餐嘎嘎几口下肚,苏黎确实没那么生气了。

莫生气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到底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要忍耐,要忍让,要对他好一点。

毕竟他是来报恩的。

苏黎这么安慰自己,吃完饭后还主动靠到沈作脚边蹭了蹭,算是破冰了。

当跟脚小猫咪跟着沈作走了一会儿,苏黎想着等他走了再去睡个回笼觉,这次他一定要把那俩拖鞋都踹出猫窝,绝不给他们再留在里面的机会,却突然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今天的沈作怎么还没有走呢?

不上班吗?

当猫当得都快忘记了时间,苏黎震惊地发现他竟然下意识地认为,沈作就是该每天上班,全年无休的。

苏黎:这想法,那不比资本家还狠?

晃掉脑袋里不靠谱的想法,苏黎好奇地又跟着沈作走了会儿,然后看到他接过了王阿姨给他递过来的笼子。

苏黎:?

这笼子是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