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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意正浓的苏黎陡然清醒:“?”

沈作又跟着开口:“等睡醒了我们去做绝育,做完了就不难受了。”

苏黎:“……”

沈作猜对了,苏黎的不高兴就跟「绝育」这事有关,只不过他完全弄错了方向。

苏黎不是绝育了就没了烦恼,是因为要绝育而烦恼倍增。

沈作这时候想的是他平时观察不够仔细,没有早早察觉到月饼发情的症状,直到它现在脾气突变才觉出不对劲来,是他身为主人的失职。

而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快给月饼安排绝育手术,早点断绝它难受的根源,直通无忧无虑的极乐世界。

苏黎到底没有他心通,但听着沈作的话,再联想下沈作这些安排,他心里想的是什么,苏黎也都知道了。

我谢谢你。

真的。

本来都快睡着了的小猫咪被两句话刺激得气血冲头,陡然间从枕头上跳起来就是一阵乱窜,仗着自己的体重还不足以对沈作这种成年男子造成巨大伤害,从左边走到右边,再从右边走到左边。

诶呀小猫咪一不小心就摔倒了。

摔倒在哪里呢?

摔倒在铲屎官的脑袋上啦!

诶呀小猫咪一不小心又摔倒了。

摔倒在哪里呢?

摔倒在铲屎官的肚子上啦!

总之,苏黎这边踩两脚,那边踩两脚,硬是没让沈作睡个好觉。

沈作大概也是真觉得他难受,不仅不生气,就躺在那儿让他踩,偶尔动静大了还摸摸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