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正经，他还是脸红了。

沈作伸出另一只手去摸了摸他的脖子，让他往自己身上靠了靠，然后贴在他耳边小声问道：“摸摸尾巴好不好？”

苏黎一开始没应声，沈作这个角度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也不知道这次尝试会怎么样，他心里还是几分紧张的。

但很快，他听到苏黎「嗯」了一声。

沈作笑了笑，听到沈作笑声的苏黎也忍不住红了脸，还有点羞愤地在他腰间掐了一把，换来的是沈作搂得他越发紧的力道，几乎让他都贴在沈作胸口了。

苏黎吸了口气，没挣扎。

而在这时候，沈作又在他耳边说话了。

“摸好多下好不好？”

苏黎之前跟沈作生气，固然有羞恼的成分在，但也是有理由的，他说只给沈作摸一下，是沈作自己放肆了，摸了那么多下，伤害了尊贵的喵喵神的身心健康，所以这一次，沈作得问问他才是。

苏黎趴在那儿，身体一下就绷紧了。

时间过去了两天，他只记得那是种很可怕的感觉，却已经忘记了那到底是什么感觉了，但沈作再问他的这时候，他竟然犹豫了。

而最后，他趴在沈作胸口，红着脸应了声。

他的声音含糊不清，离他这么近的沈作都没听到他到底是说了什么。

但沈作抓住了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亲昵地咬着他的耳朵说道：“那我就当你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