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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说话了,”宗锦急促道,“既然不是见血封喉的毒,那就有救;对了,止血,我先替你包扎……可能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我说,不必了……”

“老子无天管无地收,你说不必也没用!”宗锦沙哑地骂着,拔出匕首开始将赫连恒的衣衫盔甲划烂。即便赫连恒想挣扎,此时此刻也再无力气挣扎,只能由着他弄。

那些丛林狼出的伤口深可见骨,白的红的肉与血翻卷着,周边淤黑可怕。宗锦却没有半分惧色——他什么都思考不了,只凭着他过去战时的经验替赫连恒包扎。他撕开自己的衣摆,小心地替赫连恒将那些创口包上。

而赫连恒却一直在说话,仿佛怕一旦错过,就再没机会多说。

“你……你与那人性子像,”赫连恒疼得抽气,不得不说说停停,“我才将你,留在身边。”

“我知道!你不必再强调!”

“但我说那些,并非因他……”

“你不要再说了,你别他娘地再说了!!”

“我死后,赫连家……”然而赫连恒何尝又不是个一意孤行之人,他二人,从根处便许多相同之处,“交由禅儿,禅儿冲动……你若愿意,留在他身边辅佐他。”

“……别说了。”

宗锦的话语如同硬生生从嗓子里挤出来的般,几乎叫人听不清楚。

他正替赫连恒包扎肩头的伤,却不知怎么的,眼前忽地开始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