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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那些恶言恶语也突然之间消失得一干二净,宗锦嘴里只剩下无力的话语在重复。

可他这么一直动弹,初儿只觉得烦得很,一点也不方便行事。他“啧”了声,满脸烦躁地转身去橱柜里拿了个白色的小瓷瓶出来。

“有些事,挣扎是无用的,那叫什么来着?命运?”初儿说着,从瓷瓶里倒出一颗药丸,二话不说便拍进了宗锦嘴里。

宗锦当然不从,死命想吐出来。

但初儿应对这些事经验老道,扣着他的下巴往上一抬,手再顶顶舌根,便见宗锦的喉结上下动了动。

……该死。

意识到自己也许真的再无办法反抗,只能任由这些人摆布,宗锦生平第一次,感到绝望。

——赫连恒怎么还不来救他。

——赫连恒现在在哪里?

——赫连恒知不知道他马上就要被人……

真正到了现在这般绝境,他脑子里竟全是赫连恒。哪怕他们没有十几年的交际,互相表明心意也不过一个月;可每次,几乎每次,在他陷入危难、陷入绝境时,出手相助的都是赫连恒。

那男人仿佛有什么神力似的,总是会在危机时出现。

“好啦,也不用再捉着他了,这药效来得很快的。”

“还是抓着好,这家伙脾气大得很,方才还在久容的屋里闹腾了一阵。”护院如此道。

“那就抓着呗,不要妨碍我的事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