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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激的快感自尾椎爬上宗锦的脑子,让他比喝醉酒时更飘忽,像踩在云端,充满了危险的味道。

将身体敞开接纳另一个人的进入,比刀架在脖子上更危险。

可这种危险,又叫人上瘾。

“夫君,”赫连恒低声问,“为妻干得你舒不舒服?”

“……”

宗锦偏了偏头,用力挣脱他的手:“你闭上嘴!……”

“怎么,平时喜欢我叫你夫君,”男人语中带笑,“现下我叫了,你又不喜欢了?”

“……闭、闭嘴,啊……”

赫连恒再度俯身,扳过他的脸,与他唇舌纠缠。

宗锦被吻得头晕目眩,可每到要昏过去的边缘,又会被重重操进他身体里的东西激得醒来。

他再无法想那些有的没的,只剩下快感与爱意,将他完全填满。

第二百零二章 吹吹夜风聊聊天

“……唉。”

“为何叹气?”

“丢人,真是丢人,”宗锦伏在赫连恒背上,下巴抵在对方肩膀,“丢人他娘给丢人开门,丢人到家了。”

赫连恒背着他,步伐稳当地顺着来时的山道往下走。他背得极稳,宗锦在他背上几乎都未感受到多少颠簸。

听见他的话,赫连恒微微侧头道:“有何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