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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过去跟随乐正麟,并非有利可图。”

“你错了,你有的。”

“我绝对没有。”和泉很坚定,“若非乐正麟身死,我也不可能在这里。”

“你只是不图钱财权势和女人,”皇甫淳道,“你图的不就是所谓忠君?乐正麟死了你也要替他报仇雪恨,不也就是想成全你自己忠君之名?”

“我……”“别骗自己了,”和泉的辩解也被他打断,“大家都一样,坦诚点好;我与赫连恒争天下,总不是我们想当个明君,让百姓安居乐业吧?还不是想要权势,还不是不服千代家这群废物什么都不必做,就能稳坐天都宫。都是恶人,偏要装得道貌岸然。”

“……”

“世人都说我皇甫淳阴险狡诈,生性阴毒;但他们才是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不如我诚实。”

皇甫淳的歪理邪说,和泉心有不服,可着实不知该怎么与他辩。

且有些事皇甫淳说的也并非有错,若全是靠忠义来维系关系,一旦谁不想再要忠义的高帽子,队伍便会土崩瓦解。反倒正如皇甫淳所言——在赫连恒身死之前,他没有任何理由背叛皇甫。

皇甫淳又道:“你替我去写个折子,就说摄政王病重,我去请安问候,侍侍疾,明日午后想进宫,望太后皇上恩准。”

“……这时候,恐怕太后不会批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