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像升级成为炮友关系后对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
哦等等,还是有的。
每天都会腰疼。
以及,这老狗逼跟个发情的公狗似的,拉着我在家里各个的角落里都做了一遍。
过程之惨烈我就不描述了。
总之每次都是以我骂骂咧咧着各种脏话为开头,奄奄一息说不上话来作为收尾。
我还能怎么办,弱小可怜又无助,况且你别说,这种事做多了还挺爽。
所以我也只是会哼哼唧唧地睨他一眼,有时候被搞得太过了就上去给他一个巴掌,说操你妈轻点。
贺尧寻这个臭不要脸的早就习以为常了,拽过我的手腕亲了亲手心,然后毫不客气地一把扣住,摁在床单上,动作比刚刚更凶。
……宁几岁了,为什么还这么叛逆?
我想骂人,被他挠了一下腰,薄薄的嘴唇抿了抿我的耳垂,我又软了。
然后……
然后就天亮了。
于是我上学又差点迟到了。
突然懂了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原因了。
实在是美色误人。
贺尧寻生日那天,我突发奇想,想给他做一个亲手做的便当,去他公司给他送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