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还有,你口中那个养不熟的小白脸,是我媳妇,以后要和我一起去英国领证的,你听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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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公司里出去后,我抱着便当回到了家,坐在餐桌前,打开便当,自顾自地吃起来。
倒掉是不可能倒掉的,毕竟是老子亲手做的,凭什么给垃圾桶吃?
我一口口地吃着,连汤都懒得喝,于是硬生生地被米饭给呛住了,咳得惊天动地,连五脏六腑都要被我咳出来了,眼角渗了泪。
日你妈,呛死老子了。
我抹了抹眼角,缓过劲来后,继续吃。
又吃了几口后,我一摔筷子,用手指捂住了眼睛。
太难吃了,还好没给那个老狗逼吃。
我这么想着,指缝里却溢出了兜不住的温热液体。
是烫的。
吃完饭以后,我已经收拾好所有的情绪了,一脸平静地收拾好了餐桌,然后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我的衣服和贺尧寻的衣服一直都是放在一起,一人占一半,我把自己的衣服收拾好以后,衣柜瞬间就变得有些空旷,看上去有几分莫名起的伶仃。
我把所有关于我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以后,突然想起了什么,又一把打开行李箱,从里面掏出一个压箱底的铁盒子,打开盖子,拿出了一张卡,放在床头柜上。
是贺尧寻那天给我的卡,我一分钱都没动过。
我把贺尧寻家里的钥匙从环扣上取下来,放在卡上,拉着我的行李箱,走出卧室,打开了大门。
在关上门前,我转过身,轻轻说了句:“再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