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刘冕这么说,刘江还是时刻不放松警惕的问道:“哦?皇叔那里,有什么天大的消息,能威胁到朕的地位?”

刘冕一笑,好像是不准备多说,话锋一转,却问起了别的:“对了,我东海王,刘阳侄儿可还好?”

“皇弟安好。”刘江奇怪的看着刘冕,刘冕看了看站在一边的肖公公欲言又止,随后又看了看刘江。刘江知道刘冕的意思,但还是说道:“皇叔有话直说便可,肖公公跟随朕多年,无碍。”

刘冕点了点头,问道:“这王侄近年来,可曾迎娶王妃?”

“皇叔好端端的怎么问起这个?皇弟性子散漫,不喜拘束,并不曾娶亲。”刘江转身回到书案前坐下。

刘冕像是话中有话的说道:“只怕不是性子散漫,而是性子怪异吧?哈哈。”

“皇叔此话怎讲?皇弟虽身在京中,但一直安分守己,不曾做出任何逾越王爷本分之事,朕倒是听不懂皇叔的话了。”刘江觉得刘冕支支吾吾,明显有话,却不肯一次性说出来。

“听皇侄这话,倒是素来与王侄交好,不过皇上可曾知道,王侄有没有其它的癖好,比如……龙阳之癖……咳咳。”虽说这刘冕老奸巨猾,但这样的话从他口中说出,他也是觉得不好意思。

“咳咳咳,皇叔这话可不能乱说,皇弟他……一直很正常。”刘江信誓旦旦的对刘冕说道,甚至还觉得刘冕恶意诋毁刘阳,稍有怒意。

刘冕也感觉出来了,只是想起刚刚的一幕,刘冕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不过既然刘江信不过自己,刘冕决定让刘江亲耳听到事实才是:“皇侄莫要动气,皇叔怎会无缘无故就说这样的话?本王不在京中多年,也不了解王侄的生活习惯。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本王回京之时,也就是今晚,亲眼见到王侄在巷子口抱着一个男人……后面的事,本王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