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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不了白予的孩子也就算了,那也得怀她的不是?怎么能便宜顾亦年那种垃圾?

舒闲没理会简婉,松开了俞景澄的手,示意他自己没有事,然后径自朝着吧台走去。

这个点正是客人多的时候,不少人认出了舒闲就是前几天“新来的”驻唱,便远远地喊他“北北”。

新客人不认识,老客人不记得,反正舒闲听见有人叫他就随意地朝那边挥挥手,算是回应了。

“哥,早啊!”郑书洋在吧台后面坐着,主动给舒闲打招呼道。

舒闲瞥了看都没看郑书洋一眼,淡淡回了句“早”,就往吧台后的酒柜走去。

目光扫过琳琅的酒瓶,舒闲最终拿起了一瓶苦艾酒。俞景澄和简婉见状都上去想要让舒闲把酒放下,毕竟怀孕时还是要忌酒的。

但舒闲很快就自觉把酒又放了回去。

倒不是想起了自己还怀着孕,而是想起了白予曾经对他说:“以后在外面,我不在的时候别喝酒。”

不喝就不喝吧。

舒闲默默地在吧台后找了个座位坐下了,俞景澄和简婉也跟着坐在了她旁边。

虽然是个酒吧,但是个清吧,细细碎碎的谈笑声传来不至于让人觉得烦躁,甚至令人心安。

哪里都不属于他,只有这个酒吧是他的,也只有这里才能给他归属感,让他知道,自己是舒闲,不是什么温柔善良的oga,从一开始就不是。

“哥,怎么想着今天来了?”

“给顾亦年整麻了。”舒闲没有隐瞒自己是因为顾亦年而心情不好才来的,但也没有明说发生了什么。